于观捻了下嘴唇,“不过我觉得这事情有搞头。”
冯晓刚看到这儿都乐得不行了,不过故事的高潮才即将到来。
因为冷清上场了。
一上去,表情严肃的好像是做学术报告,一开口就是什么“解构”、“本体论”、“能指链断裂”、“后现代性焦虑”.夹杂着一些生硬嵌入的、极其老套的、早被相声界淘汰八百年的“包袱”底儿。
比如在长篇大论“笑声的形而上学困境”后,突然来一句:“.所以,您说这逗哏的,他像不像您家那高压锅?”
满场静得能听见咽唾沫声。
江弦用的比喻更是一绝“像被追悼会气氛笼罩”。
“三T”的人只好分散在观众席里,努力地、夸张地、拍着大腿发出“哈哈哈”的干笑,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突兀。
杨重笑得脸都抽筋了,捅捅旁边的于观,小声说:“我他妈感觉自个儿像个傻逼。”
于观一边机械地“哈哈哈”,一边从牙缝里挤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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