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可怜地看着于观,于观不再理他,他只得忍气吞声地一手扶把一手拉座推着平板车往后台门绕。
冷清穿着闪亮亮的西服,挺胸凸肚地背手站在于观身边,看着湿漉漉的台阶上移步款行的一对对头发蓬松面孔苍白的西服革履的男女,疑惑地问于观:
“怎么这些人每个人都看上去很有身份——我真开了眼,每个人后脖都是雪白的。他们会听相声?”
“当然,没点儿身份哪能听懂您的相声?”
“你从哪儿收集来的人?”
“没收集。”
于观笑眯眯的,“我发了些通知,他们就慕您的名而来,这都是爱好相声艺术的知识分子。”
“那你说,要是他们知道这个不起眼地站在门口的人就是冷清本人,他们会吃惊吧?”
“会的,一定会,我打保票他们会把你围得水泄不通就像前几年围观外国人。”
“同志,”
一个挽着女伴的高个男青年问于观,“演出以后真有舞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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