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不大,周边有好几个厂子,孙永喜的家就在村子西面公路的边上。
挨着一根电线杆子,离着老远,就闻见阵阵恶臭。
“夏天更臭,他们村里几次想帮他清理掉,他不同意,拎着菜刀出来要跟人玩命儿,你说他那个样子,谁敢招他。”刘丹叹口气,带着众人走了过去。
沈新一行六人。
随行的还有礼桥镇派出所的一位同事。
沈新落后一步,来到孙钊身边,低声问道:“孙队,孙永喜这种情况,算不算有精神病啊。”
12年的收容档案里并没有记载孙永喜精神方面有问题。
但如果按照刘丹的说法,孙永喜精神不正常,那肖洪不能说白死了吧,也是挺麻烦的。
“有没有精神病,这得专业的医生来鉴定。”
孙钊目光有些失神,又感慨道:“其实这案子过去那么多年,高丽云一直追着问,我觉得她也不是说想要赔偿什么的,更多的是想要一个结果。”
“甚至于我们,也需要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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