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瘦的,裹着一件破旧棉的绿色军大衣,还戴着耳暖,头发一绺一绺的凌乱的好似鸡窝,唇上有胡茬,焦急的跟陈超解释着什么。
“陈队。”
沈新打了声招呼,望向舞台。
舞台摆放着一些表演用的高凳,铁环什么的。
然后就在出口的方向,倒着一个男人,穿着羽绒服,一动不动。
“我的杜大法医,什么情况?”沈新喊了一句。
杜新凯估计也是从被窝里薅过来的,绕到尸体侧面,然后道:“我推测是急性心脏病发作,但是现场痕迹有些奇怪。”
他指了指尸体的右臂。
沈新也看见了,尸体右臂的羽绒服被什么东西划破。
“这是不是爪子啊。”
沈新比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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