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不要担心什么。”
裴璜神色平静,缓缓说道:“我父亲任事天官之后,向着殿下的人越来越多了,加上陛下年纪渐长,朝廷都有动荡,这个时候陛下即便有心,却也无力。”
“殿下的东宫之位稳如泰山,自家先不慌,便没有人能够动得了殿下。”
“我明白,我明白。”
太子抚掌,看了一眼父亲的寝宫方向,默默叹道:“只是父皇这几年…”
即便四下无人,更无六耳,他还是没有把“昏聩”两个字说出来,而是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中原旱情渐重,听说已经生出了民乱了,今年再不下雨,粮食就要绝收了。”
“到时候,恐怕会闹得越来越大。”
他看向裴璜,继续说道:“反倒是江南道那里,苏靖打的很不错,贤弟要是去了江南,时机合适的话,可以同苏靖接触接触。”
裴璜想了想,笑着说道:“接触自然是要接触的,不过听说苏靖这个人有些死板,不一定能为殿下所用。”
“倒也不必让他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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