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朱刺史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可谁能想到,丁税的事情朝廷都还没有提,盐场就闹了起来,这人心啊…”
朱通敬了李云一杯酒,摇头感慨:“真是说变就变。”
“地方官不好当啊。”
李云跟他碰了碰酒杯,笑着说道:“要我说,朱使君还是太没有底气了,这丁税不下去收,百姓自然以为朝廷心虚了,胆子就会更大。”
朱通闻言,微微摇头:“越州之乱,近在眼前,我哪里还敢在这个当口,去收什么丁税?”
“本来今年,朱某这一任刺史也就做满了,可现在,谁知道那些刁民,肯不肯让朱某人,熬完这一任刺史?”
朱通越说越气,渐渐开始咬牙切齿:“朱某人代朝廷抚育一方,在明州也好几年时间了,自问没有对不住明州百姓,也算是教化有方了,可这些明州百姓…”
“他不记恩啊!”
朱使君仰头喝了口酒,很是有些苦恼:“来,喝酒!”
李云笑呵呵的跟他碰了杯酒,心里却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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