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宰相在政事堂把日常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便结伴来到了崇德殿,此时太子殿下,早已经在崇德殿外等候许久,崔垣赶了上去,带着几个宰相,对太子欠身行礼:“殿下。”
太子此时,也是眉头紧皱。
因为皇帝陛下躁狂发病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虽然有弄死老父亲自己登基即位的念头,但毕竟还没有来得及这么做,眼下老父亲似乎真的病重了,太子殿下心里,又忍不住有些伤心。
毕竟父子一场,皇帝陛下这些年虽然对他不是特别喜爱,但不管怎么说,也没有废黜他的太子之位。
二人之间的父子感情,还是有的。
见到崔垣之后,太子殿下叹了口气,问道:“今天政事堂,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罢?”
“有一件事,要禀报太子殿下,不过不是特别要紧。”
崔垣微微欠身,把平卢军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这个事情,现在朝廷一时半会查不清楚,不过按臣等推断,婺州那边的奏报,应该是切实可信的。”
“平卢军,多半的确想要染指江南。”
太子殿下脸色不太好看,沉声道:“这些节度使,真是没有一个老实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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