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不是说这位费先生是个刚直的人么?常州的事情,弄得天怒人怨,我这种军伍出身,见惯了杀人场面的粗人尚且瞧不过眼,这位费先生,自然也瞧不过眼。”
“而且…”
李云压低了声音,冷声道:“而且,背后作怪那厮,在常州留下了不少流言蜚语,逼得我哪怕破了常州,也不好直接将常州纳入掌中,这个时候,我再派人过去,也只能暗中行事。”
“名不正言不顺。”
“也只有这位费府公,正好合适,他去了常州,如能查清常州的事情最好,如查不清楚。”
李云微微摇头道:“至少,不至于让常州,继续在那两头猪手里掌着。”
说到这里,李云缓缓说道:“我在常州留了五百人维系秩序,到时候就交给费府公,让他到常州折腾去罢。”
杜谦默默点头,问道:“二郎,常州这件事,处处透着不对劲,能确认…”
“是平卢军干的么?”
“不能。”
李云摇头,皱眉道:“他们做的很讲究,各个环节都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证据,短时间内寻不到马脚,一点不像是军汉能干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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