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两位扬州官员,在大牢里当邻居的时候,在李云的住处里,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对着李云毕恭毕敬的欠身行礼:“李使君。”
李云坐在主位上,看了看这位老者,笑着说道:“是秦老爷罢?坐下说。”
这姓秦的老者连忙摇头,微微低头到:“在使君面前,如何能称得老爷二字?使君称老朽贱名就是。”
李云请他坐下,笑着说道:“年纪悬殊,不太合适,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必较真。”
“一转眼,李某进这扬州城,也已经一个月有余了,这一个月时间里,秦家已经先后递上七八回拜贴了罢?”
李云瞥了一眼这位扬州巨商,淡淡的说道:“秦老爷这样急着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秦老爷低头,叹了口气道:“使君是执掌一方的大人物,当着使君的面,老朽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老朽一直急着见使君,自然是为了身家性命。”
李云一怔,随即哑然失笑道:“一个月来,秦家不是好好的么?谁又要秦老爷的身家性命了?”
“官府一直在查。”
秦老爷低着头说道:“我家虽然是纯粹的生意人,但是这年头做生意,免不了要跟官府往来,秦家自然跟扬州官府,有一些钱财上的来往,官府查下去,迟早会查到秦家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