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位萧大将军离开,河东节度使李仝,默默走到了自己的马车旁边。
当今诸多节度使之中,就属他年级最大,今年已经六十七岁,骑马虽然还骑得,但是已经没有办法长途骑马,只能坐车了。
他手扶着车辕,回头看了看旁边的韦全忠,叹了口气:“全忠啊。”
被他叫起原名,韦大将军只是一怔,便迈步上前,却也不恼,只是低头笑道:“兄长还有什么吩咐?”
韦全忠今年只五十二三岁,比这位河东节度使矮半个辈分,而且他属于是后起之秀,韦全忠当年还是个都尉的时候,李仝便已经是节度使了。
那个时候,他们二人便已经认识。
如今,韦全忠称李仝为兄长,其实还是厚着脸皮的自称。
“老夫有一句话,想要劝一劝你,你不要嫌老夫啰嗦。”
“兄长这是哪里话?”
韦大将军笑着说道:“我听兄长的教诲。”
“不要多贪多占,更不要脑子一热,做些蠢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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