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治下越州,钱粮一点没少,俱都上缴朝廷了,越州今年的秋粮,臣回去之后,也尽快送到朝廷里来。”
“至于李使君为什么奉诏来京,臣就不知道了,他应该给陛下上了分说的奏书。”
皇帝瞥了一眼杜谦,淡淡的说道:“他是给朕上书了,说他病了,无法奉诏来京,偏偏就病的这么巧,要真是病得厉害,还能担任东南要职吗?”
“还有杜卿说钱粮,是江东各州郡的事情,难道是要朕下诏,免去江东各州郡的官员?”
杜谦跪在地上,低头道:“此是圣心决断,亦或是各部议罪,臣不敢置喙。”
“好一张利口。”
皇帝低哼了一声,开口道:“朕先前被迫西巡,朝政耽搁颇多,想来地方上,也多有动乱,这是朕的过错。”
“李云能够镇定东南,也算是他的功劳,朕便不罚他了,杜卿这一趟进京,还要返回东南?”
“是。”
杜谦低头道:“陛下,臣越州刺史职,还有半年左右时间才期满,此次回京,主要是听闻家里遭了难,回京探望家人。”
皇帝陛下沉声道:“擅离职守,也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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