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南东路的观察使,都吃了败仗。”
李某人自己也仰头喝了口酒,开口道:“眼下,我还没见到朝廷有什么强力的举措来平息叛乱,却已经有两拨人急切的下来,想要分功劳了。”
李云喝了这杯酒之后,继续笑着说道:“要是这两拨人,是赶往越州去,积极平叛,那么分功劳也就分给他们了,可是越州不去,距离越州更近的州郡也不去,偏偏往宣州来,是什么意思?”
李云缓缓说道:“在我看来,一来是因为咱们这里还算安全,叛军一时半会打不到咱们这里来。”
“其二,越州是江南东路,咱们宣州却是江南西路,不归那位正在打仗的观察使调遣,最多也就是送点钱粮,不会突然被上官,调派到前线去。”
薛老爷“砰”的一声放下酒杯,抬头看着李云,闷哼道:“你把朝廷想的也太糟了一些,别的不说,朝廷要派招讨使到宣州,是去年下半年就定下来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裘典的越州之乱!”
李云给他添酒,笑着说道:“那县尊猜一猜,过几个月调来的那位招讨使,还是朝廷去年准备安排的招讨使吗?”
薛老爷被这句话噎住,撇过头去不说话了。
李云笑着说道:“县尊不要生气,就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朝廷之腹了。”
薛知县揉了揉眉心,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摇头道:“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你说的,多半是真的。”
“罢了罢了,不提这个事了,只要能平定越州之乱,他们爱怎么分功劳,就让他们怎么分功劳去。”
李大寨主低头抿酒,心里已经犯起了嘀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