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钱粮,多出于此,绝了田税,朝廷何以存?”
李云笑着说道:“农业确是基础,是根本,但是只要生产力足够强,国家是有可能摆脱对田税依赖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摇头,开口道:“不过你我有生之年,恐怕是看不到了。”
“杜兄你放心,我这个人是个务实的人,不会一根筋瞎干,咱们一切,都从实际情况出发。”
“有一点我可以跟杜兄保证,如果你我能够治理这个国家,最多十年,我就能让你见到一些端倪。”
杜谦从理性上,是万难相信李云这个说辞的,但是他看了看李云的表情,不知为何,竟又觉得李云没有骗他。
毕竟眼前这个“东家”,从来没有骗过他。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杜谦想了想,继续问道:“上位想要西进,想要逐鹿中原,但是我们没有由头,没有借口。”
“理由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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