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皱着眉头,摆手笑道:“不吉利,不吉利。”
说罢,他带着陆晖一起,登上了滁州城城楼,李云四下看了看,感慨道:“我这是第二回来滁州了,上一次来,还是刚取下滁州的时候,没想到没用多久,就故地重游了。”
陆晖笑着说道:“上位每每亲临战阵,不说别的,单论战功,就要胜过江东所有人,我们军中上下的弟兄们,对上位都是佩服万分的。”
李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不愧是苏师带过的,说起话来,比起那些粗胚子好听多了。”
陆晖闻言,轻声感慨道:“属下倒想,跟那些兄弟一样,早一点追随上位。”
“这话不要说,这话不要说。”
李云摇头道:“早年,我也在苏师麾下当差,那会儿我还是个校尉,未必有你官职高。”
说起苏大将军,李云笑着说道:“说起来,苏师的手札,赵将军应该快整理好了,等到时候,我让人刻板,多印一些出来,发给你们,大家都跟着好好学一学。”
陆晖一怔。
这个时代,跟后世那些办军事学院的不一样,这个时代有了不得的兵法,统治阶层的第一反应,多半都是藏着掖着的。
因为这会儿,造反的门槛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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