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琰的脸上毫无波澜,他甚至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自顾自的给裴璜倒酒,淡淡的笑道:“三郎若是有证据,直接拿人就是,不必跟老夫解释什么。”
他看着裴璜,笑容坦荡:“三郎要拿老夫问罪吗?”
裴璜大皱眉头,他压低了声谢,开口说道:“王相,我不是在同你玩笑!”
“老夫也没有玩笑。”
王琰淡淡的说道:“老夫虽然不经管皇城司,但是临去东南之前,是奉皇命去查过皇城司档案的,在老夫去东南之前,皇城司就已经被东南小朝廷清理过几次了,那几次,是谁泄密?”
“皇城司抓人没有抓人?”
裴璜脸色阴沉,没有接话,而是抬头看着王琰。
“王相,你在金陵见到了楚王?楚王同你说什么了?”
“为什么在上报陛下的文书里,语焉不详?”
“语焉不详,自然是有语焉不详的道理。”
王琰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难道非要老夫在奏书里写明,老夫在金陵,看到的是一个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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