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相公是我们江东的柱石,也是开辟以来的第一功臣,现在江东又到了最要紧的时候,现在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到杜相公办理公事。”
薛老爷沉声道:“这里没有外人,老夫说一句不客气的话,这事情,是老夫那女儿,有些不太懂事了。”
杜谦苦笑道:“王后身为人母,无可厚非。”
听薛老爷应下来了这件事,杜谦心中很是高兴,他对着薛嵩深深低头道:“多谢岳极公,多谢岳极公。”
薛老爷搀扶住他,二人说了几句闲话,薛老爷问道:“杜相公家里的两个公子,是不是也到了可以办差的年岁了?”
杜谦想了想,微微摇头道:“江东科考,已经成为定制,既然是定制,将来我准备让他们走科考的路子,能考出来当然是好,考不出来,也就不让他们出仕了。”
薛老爷点头,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问了一句:“杜相公,二郎的事业…”
杜谦两只手拢在前袖里,笑着说道:“上位简直就是天降的圣人,这几年上位做的所有事情,都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岳极公可能还不清楚,将来的新朝…”
“已经不存在有没有的问题。”
杜谦低声道:“只有大不大的问题了。”
薛嵩闻言,愣在了原地,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十年时间,地覆天翻,地覆天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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