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之后,萧宪的面孔,也有一些红了,他看着陈尚,打了个酒嗝,然后缓缓说道:“过几天…过几天你也领着你的卫队,离开幽州,去…去寻恒儿罢。”
陈尚闻言,眉头大皱,他开口说道:“大将军,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以为,属下是贪生怕死之辈?!”
“不是说你贪生怕死,是…”
“是你死在这里不值当。”
萧宪举起酒杯,自己仰头喝了一杯,然后自斟自饮,第二杯酒也被他灌进肚子里去,等到他要喝第三杯的时候,被陈尚给一把夺下酒杯,陈尚红着脸,咬牙道:“大将军,属下是个蠢人,您的话,属下听不明白!”
萧宪按了按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说道:“你我兄弟…你我兄弟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陈尚低头:“您说罢!”
萧宪“嗯”了一声,又自顾自喝了口酒,开口说道:“你刚才说了,平卢军已经在支援过来的路上,其实不止平卢军,江东军也在支援过来的路上,咱们坚守几个月,等到他们过来,幽燕大概是能守得住的。”
“但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范阳军依靠外力守住了幽燕,已经领兵脱离幽州蓟州,南下河北道的恒儿…”
“又是个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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