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多。”
他抬头看着李槲,声音沙哑:“李兄,贵军在泽州遇伏的事情,韦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跟我们朔方军没有关系,家父巴不得江东军都灰飞烟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别的心思。”
“怪只怪,那姓李的太奸滑。”
李槲下意识瞥了韦遥一眼,韦遥立刻反应过来,苦笑道:“我是说李云,非是说李兄,非是说李兄。”
他站了起来,拉着李槲坐下,沉声道:“李兄,现在争吵无用,关键是要拿出一个办法出来。”
“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你们朔方军不出力,我们河东军一己之力,不可能跟江东军打到底,现在只有后撤这一条路。”
韦遥点头,问道:“李兄想要怎么撤?”
“趁江东军立足未稳,自然是越快撤出去越好,少将军,这一次是你们朔方军全不出力,也你们朔方军出了大错。”
“于情于理,你们朔方军都应该有所补偿。”
“我们河东军的援兵,已经抵达泽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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