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办完了差事之后,他才回到了李云身边缴旨,李皇帝夸奖了他几句,然后把京城里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笑着问道:“去岁,姚先生也在洛阳城里,可有耳闻此事?”
姚仲闻言,连忙摇头:“回陛下,臣只做自己分内之事,科考的事情,跟中书没有什么关系。”
“臣,也不敢去干涉科考的事情。”
李云看了看他,笑着说道:“朕没有说你干涉了。”
“姚先生拜相这么久,朝廷里都说,官出杜姚二门,这样大的事情,姚先生会一点不知情?”
姚仲面色严肃道:“陛下,臣是金陵文会考出来的,本来就资历浅薄,蒙陛下拔擢才能够忝列台阁,跟杜相是全然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
“至于科考舞弊一案,臣若有半点耳闻风声,也必定会立刻禀报陛下,绝不敢知情不报。”
见他毕恭毕敬的下拜,皇帝陛下摇了摇头,开口笑道:“咱们也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只是跟先生私下里闲聊,不必这般拘谨。”
说完这句话,皇帝敲了敲桌子,问道:“那先生对于杜相处理的方法,有什么看法?”
姚仲想了想,还是低声道:“陛下,杜相公乃是臣的半个老师,论情分,臣绝不应该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但这是国事,臣忝列宰辅,陛下既然问起来了,臣只能如实回答。”
“臣觉得,杜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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