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姚仲,笑着说道:“方才,先生听到那几个人年轻人说的话没有?”
他们二人上楼的时候,就听到酒楼楼下,有几个读书人,正在对这件事议论纷纷,他们多半对这块碑文不以为然。
都觉得,只是衙门做一做官样文章,最多就是皇帝陛下在的时候,江东官员能够踏实一些,皇帝陛下前脚一走,后脚该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
姚仲点头,开口道:“那些人不识好歹,陛…二郎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李云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口误的姚仲,问道:“先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没有?”
姚仲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正色道。
“有一些道理,但是不太对。”
“不管金陵府,将来会不会再生出腌臜,陛下亲自过来清理了一遍,立下了这块碑文,总比没有清理过,没有立下过这块碑文,要强的多。”
“而且。”
姚仲顿了顿,继续说道:“陛下这一趟东巡,只在金陵府清除了蠹虫,并且在这里立下了这块碑文,那么金陵府往后,一定就会比其他地方要清正一些。”
“哪怕一百年两百年之后,再有官员到此为官,见到这块碑文,心里也会多少生出一些畏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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