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些恶官,眼下他们说不定已经外放为官了!
要知道,本朝的外放跟前朝的外放,可不是一回事,本朝京官与地方官之间的界限,已经很模糊了。
毕竟非州县官不得拜相这一个规定,已经决定了,大多数人都得去州县里滚上一遭。
毕竟谁做官,不想做宰相?
这一届秋闱,报考的足有近千人,由中书令杜谦杜相公,亲自监考。
因为卓相公的先例在,中书令在考试开始的前一天,就把中书的事情,交给了次相姚仲,而他本人,则是搬进了考棚里住下。
在阅卷结束之前,这位中书令,估计都不打算从考棚里出来了。
就在整个秋闱,如火如荼的进行的时候,皇宫大内里,另外一场考试,却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甘露殿里,一张矮桌已经摆好,笔墨纸砚备齐。
太子殿下进了甘露殿,对着皇帝陛下叩首之后,看了看眼前的考桌,有些茫然,他抬头看了看父亲,问道:“父皇,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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