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换位思考一下，又意识到：换自己来做决定，恐怕也不会换。
于是只剩下无奈。
更无奈的是：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一点都不重要，也没有任何干涉这件事的能力。
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监，在整个索福特公司体系里，完全无足轻重。
唯一的价值，就是和领导一起被高层喊去，询问他们：
如果能和筑梦联合开发虚拟游戏，开发周期是多长，预期销量如何，后续能带来多少收益？
当时他和领导非常大胆地说：“1年！”
其实他们都觉得这个时间完不成。
但又怕说得更久，就会让高层直接放弃这个选项，所以有意把时间说得很短。
可惜，他们小小的努力，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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