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看着办公室里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和眼神中如出一辙的期待，以一个问题开始了这次会议——
“你们中有多少人，看过【狂乱时代】的玩家问卷？”
会议室里一半人举起了手。
——所有《战争之王》开发组的成员都举起了手。
“很好。”许梦一边说，一边在投影仪上打开调查问卷的数据分析图。
“很多玩家和网友都以为，我发这个问卷就是为了恶心渡火工作室。”
“但不是的。”
停顿一下后，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吧，至少不全是。”
参会的员工们哄堂大笑。
在大家的笑声中，许梦坦诚地说：“我确实想恶心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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