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阳笑道:“嗯,去吧。”
等罗冠离去,苦叔笑着道:“老爷,少爷彻底长大啦,已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他所说这一切,老奴想都不敢想。”
罗振阳沉默一下,叹了口气,“冠儿与我说的,定是最不凶险之事,却也可窥天下一斑。在这般光怪陆离,几如神话传说的世界,他岂会一帆风顺?我儿所经历的凶险,怕是尽你我所想,也难足十之一二……而这一切,他只能独自承担,是我这做父亲的无用,不能为他遮风挡雨。”
院外,罗冠脚下微顿,鼻子酸了一下。
此归江宁人人敬畏、崇拜,却只有父亲能想到,他为走到今日,历经多少凶险。这天下,唯一毫无保留,不需任何理由,爱他、护他、念他的……便只有父亲了。
父与子,此刻心相连。
呼——
吐出口气,罗冠表情归于平静,出了罗振阳的庭院,远远就看到罗振山和五叔。
“其他人也想过来,但我觉得你肯定累了,就没让他们
“来。”罗振山深吸口气,沉声道:“罗冠,你爹的身体,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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