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仲阳大笑,“诗为心声,何必苛求更多,先生莫不是,羡慕了不成?”
“是,是,罗某羡慕的不行,请李探花赶紧走吧,我怕喝多了酒,会忍不住揍你。”
又笑闹几句,李仲阳放下酒杯,面露肃然,“先生,朝廷指派,我拒绝了翰林清贵,将往户部任职,肃清弊端,为国理财。”
罗冠举杯,“官场是一个大染缸,望三十年后,仲阳依旧如今日,满腔热血不凉。”
“定不令先生失望!”饮尽最后一杯酒,李仲阳起身,“明日要去拜谢座师,便不再多喝了,待有闲暇时,再来拜见先生。”
罗冠点头,“仲阳慢走。”
李仲阳出门,门外数个奴仆,急忙躬身行礼,“三爷。”他本是豪门庶子,如今摘得科考探花,地位自是大有不同。
“嗯,走吧。”李仲阳回头,看了一眼罗冠住处,他心中对先生极其钦佩,隐约察觉,当是一位隐居高人。
可惜,先生不愿入朝为官,否则定是大宁之幸。
“三爷,您如今身份贵重,一些市井之流,还是不要交往过密,免得影响名声。”父亲派来的常随,低声开口。
李仲阳眼神一厉,“住口!先生与我,相识于微末,乃我至交好友,岂容你放肆?!滚回去,告诉我父亲,让他换一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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