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海,还不赶紧,给陈先生行礼?”
少年眼露狐疑,扫过姐姐,又看向先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面露几分桀骜,“行礼?姐姐,这家也有我的一半,让不让他住进去,都还……啊!姐我错了,你快松开……姐姐我都是大人了,你怎么还拧我耳朵……你这样,我真的很没面子啊……”
离海的挣扎、反抗,被无情镇压。
离沙一脸忐忑,“先生,是我教弟无方,养成了这狂妄性子,冒犯您之处,还请先生勿怪。”
罗冠笑着摆手,“无妨,不是说要准备饭菜?这一路奔波,倒是很久没好好吃顿饭了。”
他看了一眼,面色愤愤,敢怒不敢言的离海,在离沙带领下,当先踏入了府中。
离沙的家并不大,只是一座两进的庭院,她与弟弟离海住在后面,一众属下及奴仆,则住在前面的罩房。
短暂犹豫,离沙将罗冠安排到了,她之前的住处,房间最大采光最好,可即便收拾的很干净,空气中依旧残余着,些许女子的脂粉香甜。离海看到这一幕,再看罗冠的眼神,便越发不善。
“看什么看?我警告你离海,陈先生是我最尊贵的客人,你如果敢对先生不敬,我绝饶不了你!”
“知道了姐……哎,我真知道了,你怎么还上手?耳朵耳朵,耳朵真的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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