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车马行事宜,罗冠步行回家,关上院门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喝了两口,他微微皱眉,犹豫一下还是取出酒坛,闻着酒香弥漫,觉得心头舒坦。
喝了一些,酒意上涌时,罗冠暗暗自嘲,他往常虽也喝酒,却并不沉迷其中,怎么如今还有了依赖?
这梦界的扮演,果然很可怕,他在模仿“陈太初”的身份时,“陈太初”也在影响着他。
和衣而眠,一夜无言。
第二天,罗冠睡过头了,被学童们叫开门时,他脸色微微发白,眼前有些眩晕。
“先生,您怎么了?脸色看着不太好?”
罗冠咳嗽两声,“无妨,或是昨夜受了风寒,你们进来吧。”
坚持着上到中午,罗冠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摸了摸脑门,入手是一片滚烫。
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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