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指,“就这副。”
画中罗冠仍是一道背影,正是最后一战,施展出斩天时的一幕。三幅画以此副为最,望之竟令人背后生寒,耳边隐有剑鸣,似那斩天一剑,随时都要破画而出!
格外不凡。
许大夫自然知晓,但他未选这一副,便是因为此画是要交给女帝,以作为彼此之间合作的见证。
王生面露感慨,“这幅画,当是王某此生巅峰,画成当日我便一病不起,缠绵半月才勉强起身。”
说话间,脸上还有余悸。
许大夫道:“作此画,的确耗费心力。”他取出一包药,“许某医术尚可,若王先生信得过,便将此药煎服分三日服下,当可恢复如初。”
弑天之力何其恐怖?纵只有一丝痕迹,也绝非凡人可触及?这王生如今还活着已算命大!
“多谢许大夫!”王生双手接过药包。
???????????????罗冠想了想,道:“这最后一幅画,便留在蒋家吧,日后或有一番缘法……王先生当保存好,莫要再卖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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