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才是拨通,里面就有声音传来:“喂,是陈传么?传哥,你总算给我来电话了,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我说我有一个武大的同学,还是同桌,那帮鳖孙子还不信,说我吹牛!吹什么牛?我像是吹牛的人么?你说我像么?”
陈传把话筒拿得远了点,才说:“然后呢?”
“什么然后?”
陈传笑着说:“吹牛的事?”
“吹牛啊,我跟你说……嗨!又拿我寻开心是吧?哎?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是说什么事来着?”
陈传说:“我通过武毅的复试了,和你打声招呼,免得老说有消息没和你说。”
“通过复试了?”丁骄的声音猛地高了一個八度,“牛啊,牛牛牛牛牛……吗的,我要……我去!传哥,伱就是我的哥!”
那大嗓门的声音再次穿透出来,隔着几米远都能听见,陈传早就先一步淡定的拿开话筒了。
“对了,传哥,你得请客啊,得请客啊,听见了没?这事你能不请客?我不得从我家窗户跳出去?你忍心不?”
陈传想了想,觉得也挺严重的,丁骄虽然住的是一楼,可窗外就是一条河沟,说:“我正有这打算呢,不用人多,就叫上熟的几个,凑个时间去忘乡斋聚一聚。”
“好嘞!我这就去打电话!回头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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