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看着湖水泛动的波浪，虽然对方没有明说那到底是谁，但他已经不需要再去问了。
其实无论是他，还是决策小组的成员们都很清楚，目前大顺最大的敌人从来不在外部，而在内部。
大顺如今的体量，并不是单纯的外部侵扰所能撼动的。纵观古今，凡是强国大国，无一不是先从内部滋生裂隙，最终才走向崩塌的。
他说：「我们时间不多了。」
老冯说：「是啊，时间不多了，如果还有一个一百年，那么我们还可以慢慢来，但是我们别说一百年，就是下一个十年也未必再等得到。
在大轰撞到来之前，我们必须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力量，哪怕手段激进一些。这已经是在避免战争的前提下，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陈传思索了下，说：「天际线么？」
老冯点头说：「天际线是必须推进的，也是非常重要的，有了它，我们才能最大程度的提升效率，集中力量。但是决定这一切，并能最终决定世界走向的，
还是武力。」
他语声稍稍严肃了些，「这里说最高安全顾问委员决定了国家的方向也并不算夸大事实，虽然所有的委员并不参与直接的决策和具体执行，但他们的意见和立场，往往会深刻影响最高层的判断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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