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海没瞧出来还有这般阴毒招数。
没有他的鼓动,郭淮山一个新晋侯爵哪有这个胆量。
国公府世袭罔替,让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对别的皇子还有敬畏,对落魄的皇子却毫无敬畏可言。
当然,也是宋天海色迷心窍发了疯。
处于蜜罐之中的人往往会有一种错觉,好像是自己凭自己的本事进入蜜罐中的,不觉得是因为运气,所以并无敬畏与珍惜,心态越发膨胀。
权贵之后代越发如此。
“唉……”楚明厚苦笑。
他实在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看楚致渊跟郭淮山那般谈笑风生,还以为很投契呢。
他忍不住道:“不过渊儿,你也够累的。”
楚致渊笑着摆手:“父王,不累,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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