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皆有可能。”楚致渊：：“弄清楚了总没坏处。”
第189章破绽
“是！”马天和肃然点头。
这些确实是自己想都没想过的。
楚致渊继续看卷宗，是李红昭的，还有程天风他们，都没闲着，四处游玩。
马天和轻手轻脚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禀报楚致渊，李红昭如今正在闲云楼听曲。闲云楼的唱曲很出名，请的是玉京名角，甚至整个天下的名角来玉京时，都会被闲云楼请来唱几天。
楚致渊放下卷宗，径直朝着闲云楼而去。
——
他早早便看到了李红昭所在的三层一座雅室，通过窗户能看到酒楼中央天井的高台上。
中央开井的高台上有数位披纱少女在演奏，两位戴着白纱的女子一个悠扬低吟，一个高亢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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