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刀尖的落下。
他手臂轻轻颤抖着，在对抗着强横的力量，仿佛负重爬山，不堪承受，随时要崩溃。
刀尖艰难行进，最终在白玉上刻下了第一个字。
然后是第二个字，第三个字……
这些小字与业石壁上的光明赋一般无二，仿佛就是业石壁上的光明赋缩小了五倍左右，烙印在白玉上。
楚致渊手臂轻轻颤抖着，刀尖却安安稳稳，一丝不错。
他头顶很快冒出腾腾白气，好像刚刚打开蒸馒头的锅。
脸色涨红如醉酒，双眼越来越明亮，明亮得逼人。
山洞原本已经足够明亮，远胜过外面，如今再上他目光，更亮了一分。
汗珠在额头出现，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然后往下流淌，流过脸颊，下颌，滴落到地面，摔成数瓣后渗入青石地板内。
时间仿佛变得极为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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