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沧澜忙道:“世子爷,在大柳营的弟子算是教内的末流,混得很不如意,行事也不够机灵,才会如此。”
楚致渊道:“大柳营叛乱,济海镇一乱,则会被大烈所侵,到时候,无忧教有何应对?”
“这个……”孟沧澜道:“只能奋力杀敌。”
“大烈精锐之中也潜伏着无忧教弟子吧?”楚致渊道:“彼此可以互相通消息,从而助对方立下功勋。”
楚致渊忽然笑起来:“这便是左右逢源了。”
“世子爷!”孟沧澜勃然色变。
这便是诛心之言了。
孟沧澜沉下美丽脸庞,不满的道:“世子爷慎言,……这般揣测敝教,委实让人心寒。”
“我这般揣测怕是还轻了,”楚致渊摇头道:“贵教操纵时事如棋子,视百姓如草芥,才是让人心寒。”
孟沧澜叹息:“世子爷真的误会了,此事绝非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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