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能干扰，杀敌还是要通过灵力的。”
“叔公现在是哪一重天？”
“第一重。”
“那世间有超过一重的吗？”
“……皇兄应该超过了。”
“除了皇祖父呢？”
“那便不知了。”楚清风摇头：“应该还有一些的。”
楚致渊想了想，说道：“叔公，飞天宗他们为何不继续修习刀法了？他们应该有大宗师的修行法吧？”
“飞天宗如何到了大宗师还继续修习刀法，会自己杀死自己。”楚清风缓缓道：“便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放弃刀法修行。”
“因为精神力的缘故？”
“天地异变，修习刀法，精神力很容易失控。”楚清风道：“想掌控精神力，唯有通过观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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