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下毒，还能干别的，很可能影响一场战役的胜负。
楚致渊道：“先解了毒再说吧，我们能想到，朝廷也能想得到，应该会派人过去查探。”
萧若灵轻叹：“很麻烦。”
她做了圣女之后最明白这一点儿，最难防的便是身边人。
一旦清查，必然人心惶惶，直接打击损害威严。
所以得小心再小心，束手束脚，甚至可能查了一番却毫无所获。
“如果不查出来，那真是寝食难安。”
“是大蒙干的吧？”
“应该是他们了。”
“九殿下那里……”
“她应该不知道，”楚致渊摇头：“看不出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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