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正在《活着》的陈高远合拢杂志,递给她,“你先看看,看了说不定就气消了。”
越想越气的钟岚把书扒到一边,气冲冲说:“那小东西他怎么敢的?睡了我女儿,还敢给我上眼药,把我惹火了,暑假来京城我门都不让他进。”
陈高远苦笑不得,宽慰道:“人家李恒不是为自己出气,是心疼子衿。”
钟岚直瞪眼,愤愤不平怒斥:“女儿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是我身上的肉,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得到他一外人来指手画脚?”
又不是第一次见,陈高远已经习惯了妻子这样蛮横的一面,下床倒杯热茶过来:
“你嘴唇都干红了,喝口水,消消气。”
钟岚接过水,喝一口抬头问:“你到底站哪边?”
陈高远知道这时候不能逆着她,得顺毛驴,挨着坐下说:“自然是你这边。”
钟岚又喝口茶,把杯子放床头柜,沉默会道:“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先不说子衿和那小东西配不配的事。
就说上次田润娥被我拒绝狠了,心里肯定在记仇,今后让我们做亲家,我拉不下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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