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猝不及防的余淑恒身子僵了僵,下意识想伸手崴断铆钉,但在他的注视下,她强行压制住本能,诡笑着缓缓夹紧双腿。
有些东西么,你越刺激它,它就越有感觉,
尤其还是这种大夏天里,薄薄的裤子跟没穿似得,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赌气似地看着看着,李恒最终有些坚持不住,某一瞬,伸手搂住她的腰腹,
呼吸急促地凑头吻了下去。
可余淑恒没让他得逞,略微偏头问:「洗过吗?」
李恒:「
她这话看似问洗过吗,其实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拉窗帘?
是不是吻过麦穗?
吻过麦穗,不洗就来吻自己?
一向有洁癖的她哪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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