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里,宋妤写:高二这一年,我能明显感受到子变得焦虑,我能明晰她为什么变得更加焦虑?是因为我。
更是因为李恒没以前含蓄了,没以前内向了,他目光不知何时起,敢光明正大打量我了。这一发现让我变得有些无措,让子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
记得有一次,那天是星期日下午,学校放半天假,大家都出去玩了,我因脚扭到了就在教室练习数学题。
李恒来了教室,破天荒坐到了我身边,向我请教英语。并给我带了跌打扭伤膏。
这一回,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跨过了中心刻度线、正在逐渐向我偏移。
就在我硬着头皮帮他复习英语时态语法时,陈子来了,也带了跌打扭伤膏给我。
当时我们三人在教室很尴尬,我喘喘不安,无言以对。
再后来,麦穗你和曼宁也出现了,我猜测你也带了药,但没拿出来,对吗?
事后,感受到巨大危机的陈子找我谈心,忧伤地对我说:「宋妤,我快坚持不住了,要不我把他让给你吧。」
我知晓子说的是气话,子不可能、也不会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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