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狗屁的惊讶!我跟听说,她竟然不信!我就反复描述今天在校门口看到的盛大场景,然后她不耐烦地大骂我是神经病!还让我去精神病医院看看。妈妈的!我现在特别委屈。我有一个这么牛的寝室兄弟,却无人能理解,真是鸡同鸭讲,她们太肤浅了。」平白无故被骂一顿,李光郁闷死了。
众人听得哈哈大笑,纷纷给他出主意找回场子。
俪国义支一招:「四哥,这个好办。今天的新闻晚上或者明天早上肯定见报,到时候你就再打一个电话过去,把今天的话再说一遍,让她郑重地给你道歉。」
李光听得笑嘻嘻,跳起来捧着俪国义的脑袋就哇哇一口,「不错呀,老俪你这脑壳子转得贼快,终于千一回人事了。」
俪国义咬一口烟嘴说:「今天恒哥真是让我惊为天人,我打算三天不碰女人。」
周章明问:「为什么是三天?」
李光右手摸摸俪国义的腰:「老周,这我就不得不批评你了。老俪肯定是昨天用力过猛,掏空了呗,还能为什么?」
「滚蛋!」
俪国义一脚踢开李光,大喇喇讲:「我这是表达对恒哥的崇敬之情,今天不瞒哥几位说,我差点在校门口跪了,我老俪一生不服人,就服恒哥!」
说着,俪国义起身穿上昨天那件签名白衬衫,炫耀地拍拍胸口:「等会去相辉堂,我就穿这件衣服去。保证回头率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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