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李然一看就是老江湖了,再等等。”
李恒其实也愁,但这年头没手机没BB机,出门靠走,通信基本靠吼,就算担忧也没太大作用啊。
还没24小时呢,报警都没撤,人家压根不会受理。
一直等,一直等,中间李恒去买了花生米和猪头肉,还买几瓶啤酒上来,两人边吃边等,可夜渐渐深了,还是没等到那两货。
王润文过去喝得都是农家酿造的米酒和二锅头,有时候也喝点白酒,但很少碰啤酒,低头瞅着啤酒瓶说:
“怎么回事?度数也不高,我喝半斤白酒都没事,这东西我竟然有几分上脸了。”
见她脸色红扑扑的,李恒笑了,露出整齐的洁白牙齿,“这个我也不知道,玄乎的很。”
王润文瞥他眼,“把你的狗眼住珠子挪开,别往我这边瞟。”
李恒:“.”
他打个哈欠站起身,转身朝屋内走,“行行行,聊天不许看你脸,那还聊个甚啊,洗澡睡觉了。”
睡觉是假,洗澡是真,等到把一些洗漱搞好,李恒又回到了阳台上,“老师,你去洗漱休息吧,我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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