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锅碗瓢盆啊,床上用品啊,风扇啊,写作用品啊,防蚊剂、蚊香、蟑螂药啊,碰到什么拿什么,不大会功夫,面包车就已经装满了。
不是他爱显摆,爱浪费,而是别个用过的东西,他接受不了,必须换新,不然住进去搁哪哪都不自在。
最后李恒还咬牙买了一套沙发,把身上带的现钱全花光了。
邹平似乎很有眼力见,临时叫一个小货车,帮着沙发抬上去就说:
“老李,明天我把版税汇票带给你,放杂志社总不是个事儿。”
正好明儿要去银行取钱,一起把这事给办了,省事,李恒爽快答应了下来。
连着跑了两趟,一趟生活用品和家具,一趟140本书和文献资料。
下午四点过,顶着毒辣的太阳,五人总算把所有东西搬到了26号小楼,此时大家热得不成样了,全身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出来一般。
麦穗今天穿的是淡紫色上衣,此时衣服无缝贴紧娇躯,又把168的完美轮廓暴露了出来,两座山朦朦胧胧的彷佛遮有一层薄雾,忽远忽近,就像那甜蜜的毒药,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让人无法察觉,难以自拔,诱惑至极。
她就犹如一个人形控场,随意往那里一站,周遭空间都会若有若无地被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息填满。
书房中,感受到来自李恒的目光,她滞了下,全身滚烫,继续低头帮着整理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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