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复旦大学时天已全黑,比较晚了。
李恒打开门下车:「师兄,看样子快要下雨了,你慢点开。」
「好,知道,有事电话联系。」廖主编说。
李恒点头,站在路边目送面包车离去后,才转头往巷子里钻。
入冬了,巷子两边的人家都亮起了灯火,他一路不急不慢走着,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观赏庐山村的夜景。
电灯都不大亮,蜡黄蜡黄的,好似舍不得用电一样,最亮堂的还属巷子尽头的余老师家,灯泡瓦数明显比别个家大了一倍不止。
以前还没发觉,现在隔远看还挺有意思,小小一个电灯,背后却折射出一个家庭贫富现象。
按道理,能住进庐山村的教授,应该是不缺这几个钱的啊,不过想到每家都有一串串人口要养活,稍后又能理解了。
有孩子在哭,估计是被打了,但没有传出农村那样的泼妇骂声,到底是大家都要脸面,不好大声骂脏话,实在气不过熊孩子就直接开干。
24号小楼亮着灯,自从陈思雅住进来后,那个每天要在阁楼上打坐的假道土就不见了,反倒是陈姐每天早上喜欢在阳台上梳头发,前凸后翘,一天比一天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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