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良久,相视良久,两人彷佛被一种莫可名状的东西在慢慢吸引。
那是情,也是爱,那是一种憧憬,也是一抹羞涩。
在一种油然的气息里,在一种怦然心动中,某一刻,李恒再也按耐不住蠢蠢欲动,凑头吻了过去。
近了!
又近了!
好似很快,又好似过去了半个世纪,当李恒的嘴唇快要靠近她的嘴唇时,顿了顿,他严肃地、带着一种仪式感地、慎重问询:
「麦穗,愿意做我女人吗?」
面对这个明媚的女人,他确确实实动心了,但他不得不问,因为他背负了一身感情债。
对于女人来说,他并非良人,也并非最佳的归宿。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有心结。
一声「麦穗,愿意做女人吗」,仿若一柄千斤重的大锤「砰」地一声重重轰在麦穗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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