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恒把水留进桶里,对她说:「再帮我烧一桶,洗澡用。」
曾云点头,没去问老板为什么大早上洗澡?都是女人,有些东西根本不用问,也能猜到个几分。
当然,她不会去多猜多想,哪怕是哪天亲眼看到了某些画面,也会自动选择遗忘,这是她的基本操守。
等到一桶水提进浴室,余淑恒说:「以最快的速度给房子装上浴缸。」
曾云把此事记在心里,然后悄然退了出来,进厨房烧水去了。
余淑恒并没有急着洗澡,而是站在盥洗室的墙壁镜跟前、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影像出神。
容颜没变,气质沉凝,却经历了昨晚似是而非的一幕,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这是第二次做跟他有关的荒唐梦,让她失神。
书房。
李恒进到里面没有看书,也没有写作《白鹿原》,而是写信。
先是笔耕不辍地写了三封,分别写给肖涵、宋妤和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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