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李恒为难住了,总不能现在就去把棺材扛走吧,大半夜的,别说疹不疹人了,关键是他也背不动啊。
互相又瞧一会,余淑恒忽地侧让身子,让到一边,给他留出一条道。
这意味着什么?
这代表什么?
傻子也知道。
何况他还不是傻子。
就这么一个举动,李恒小心脏不争气地狠狠跳动了好几下,尔后说:「老师.」
此时此刻,余淑恒似乎不想听他说话,当「老师」两个字一出口后,她就伸手拉住位于门旁的电灯线,在一声「」中,电灯应声而熄。
然后她摸黑回到床上,躺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全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仿若刚才一切未发生,仿若他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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