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崽,晚上你别睡太沉,要照顾好余老师。」田润娥嘱咐。
「矣,晓得个。」李恒应声,然后带着余老师上了二楼。
望着消失在楼道口的身影,田润娥转身看了看丈夫,小声嘀咕:「也是运道不好,两人出门遇到这种事。」
「这谁能预知,希望不要给余老师留下心理阴影才好。」他们倒不怎么担心儿子,在农村,这种事不说年年有吧,隔山差五也总会出一个。
喝农药死的、吊死的、放火自焚的、晚上投河的,什么样的都见过。说到底就两个原因,一个是穷,另一个是感情不和。
这年代对于思想未完全开放的乡下人来讲,离婚是一件大丑闻,很少有人会离婚,哪怕是家暴、哪怕是出轨、哪怕是穷,都咬咬牙坚持。要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会出现今晚这种极端案例。
李恒有些自责,其实这件事前生他有听过,只是时间隔得太远,加之农村这种事时有发生,他一时没想起来,没想到这个时间节点的事。
上到二楼。
这回不用余老师暗示,出于担心,他自发跟着进了同一间卧室。
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余淑恒清雅一笑,坐在床边说:「不用太过担心,老师见过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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