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忘了,我如今是温棠的律师。”
陆闻璟提醒道,“温棠要和你离婚,三天后就要上诉了,这才是我回来的主要原因,并非是想要插足你的婚姻。”
在温棠没有恢复自由身前,他什么都不会做。
他如今唯一的身份,只是律师。
仅此而已。
一个千疮百孔的婚姻,不需要任何人插足就能够散了。
“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行事风格,经我手的案件,便没有败诉一说,出轨在先,有子在后,现在网上沸沸扬扬传着的蒋二太太,是你的老婆温棠吗?”
“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一句又一句的逼问,蒋行舟的脸黑得彻底。
他自然清楚自己没有什么胜算,所以才会给全市的律师施压,不许他们接温棠的案子,才想着将鹿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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