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疼,一边涂,一边吹,跟哄孩子似的,温柔又细致。
“要是疼,就跟我说,嗯?”
温棠抿唇不语。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肌肤,往日里最平常不过的,如今只觉得抵触。
细小的绒毛根根竖起,表示着抗议。
蒋行舟一靠近,淡雅的松香扑鼻而来,她总觉得能在他的身上闻到鹿弥的味道。
温棠有些不自在,她不动声色地躲避着,“我来就好,你先处理你的伤吧。”
蒋行舟坚持要为她上药,“棠棠,我的都是小伤,不碍事。”
“等给你涂好药,再处理也不迟。”
藤局长,“......”好一个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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