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冷眼瞧着蒋行舟一点一点将墓碑上的灰尘拍去。
他将洋甘菊摆上,将酒倒了两杯,一杯摆在墓碑前,一杯自己饮,“爸,我敬你。”
这一切做起来,得心应手,因为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平日里无论有多忙,只要温棠来墓园,他就会推掉所有的工作陪伴。
其实。
抛开鹿弥跟蒋行舟的偏执跟强大的占有欲不谈,他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尽职尽责。
婚姻多年,对她有求必应,事事顺从。
但是。
抛不开。
桩桩件件,就跟扎入了肺腑一般,每每想起来都是钻心窒息般的疼痛。
温棠看着墓碑,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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